中國企業(yè)家論壇第十屆亞布力年會之閉幕演講實錄(11)

2010年02月28日 21:15鳳凰網財經【大中小】【打印】共有評論0條

朱丹：謝謝馬云，那么接下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今晚最后一位演講嘉賓，著名經濟學家周其仁教授。有請！

周其仁：我剛才對馬云說我同意他的意見，不應該聽我講這么多。確實，宏觀經濟和美國公司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，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家都非常關心，所以我們實際上是一種服務業(yè)。我今天準備了一個題目“看全球的大勢，再來看看中國自己”，全球大勢現(xiàn)在撲朔迷離，朱民行長剛才講了很多情況，我大致都是同意的，因為我們一個月前在達沃斯參加討論，我主要是看看世界經濟論壇，世界經濟到底怎么樣，看到的圖象是非常矛盾的，第一，經濟增長的數(shù)據(jù)是確實增長了，不再衰退，不但是中國，新興和發(fā)展中國家，而且在去年說大危機，新興和發(fā)達國家的增長也有1.7%，而是發(fā)達國家都是從負的再開始轉成正的，非常有意思，在達沃斯開會不久，MF，也就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調整了去年10月對全球經濟的預測，從原來認為今年全球會增長3.1%調高到3.9%，調高的主要原因不是因為中國的表現(xiàn)，中國的表現(xiàn)一直很好，調高的主要原因是發(fā)達國家的經濟超出了他們原來的想象，原來預測美國今年從去年的負的兩點幾會變成今年1.5的增長，1月份達沃斯的時候這個預測調高了2.7%，世行的所有重要機構，達沃斯概括起來，所有上達沃斯的預測機構差不多都調高了對世界經濟2011年的增長預測的指數(shù)，而其中主要的數(shù)字是發(fā)達國家的情況比原來想的要好，像美國去年第四季度折合年增長率是5.7%，你看實際情況，這是數(shù)據(jù)預測，惹禍的金融業(yè)發(fā)展得非常好，好到什么程度呢？好到達沃斯第一場就討論金融高管要不要限薪，限制發(fā)獎金，如果要是垮了還討論這個問題干什么？華爾街的幾個大行，你可以聽聽看，超過2007年，剛才朱民講了股市的情況，大簫條，大危機，實際上股市漲了很多，你看零利率，低利率政策，發(fā)達國家都是零利率，低利率，全球其他國家都是零利率，搬就可以搬出那么多錢，這是開始興起金融搬運業(yè)，實體經濟大概有兩千個全球高管，有1800位CEO，大家對兩千個高管做調查，83%對2011年都非?？春?，包括做大投資，進行兼并，經歷采購指數(shù)，無論是歐洲的、美國的、日本的，全部是50個點以上，更不要說中國、印度、新興和發(fā)展中國家，所以要是看實際數(shù)字，矛盾在什么地方呢？感覺很差，尤其是發(fā)達國家的感覺非常差，西方政要沒有一個講退出，好了的話就應該大把退出啊，但是不能退，調高了經濟增長指數(shù)的MF的總裁，在會上說，雖然已經復蘇，但是基礎很不鞏固，前景很不確定，然后說各國衡量要不要退出的抉擇非常困難，這次去了大概一共30個政要，我沒有聽到一個人說堅決退出，這么高端的發(fā)財政赤字印錢，但是沒有人痛痛快快，唯一的一個是加拿大總理是一個例外，他說我們即便不是退出的時機，我們也應該思考和準備退出。斬釘截鐵說退出的是巴西的財長，因為巴西的增長非常強勁，而且將來沒有通貨膨脹，持續(xù)的經濟增長，那么很有意思，經濟的數(shù)據(jù)其實已經在增長，衰退就是負增長了，去年確實是全球-1.1%，發(fā)達國家負的更多一點，現(xiàn)在從第四季度看，是振蕩，而且從預測看未來都是往高看，是感覺，這是我在達沃斯主要想搞清楚的問題，為什么感覺這么差？發(fā)達國家的政要和主流經濟學家，白宮全國經濟委員會的主席，薩莫斯說看全球數(shù)據(jù)美國確實在復蘇，但是我們的親身感受是還在衰退之中，數(shù)據(jù)是在復蘇，感覺是在衰退，這中間造成的反差是什么原因呢？就是朱民剛才講到的高失業(yè)率，美國是10.2%，這是在達沃斯，Unemployment，過去是自主精神，現(xiàn)在西方很多人也是啃老族，在家窩著，你再把部分Part-time的人算進去，他們的工作是17%，這是很大的一件事情，歐洲是9.8%，最高的失業(yè)率是西班牙，18%，這就很有意思，金融街認為經濟好了，是分錢的問題了，是怎么躲過國會和輿論的要求，大公司的高管認為要發(fā)展，要投資，很多人說補庫存，為什么要補庫存？為什么不趕快分財產走人？政要不敢講這個話，認為基礎還不鞏固，主流經濟學家也不敢講這個話，薩莫斯講了數(shù)字是復蘇，感覺是衰退，如果現(xiàn)在經濟慢慢的退出，可能要進入第二次危機，雙抵衰退變成了一個流行的詞匯，背后的圖景就是高失業(yè)率，發(fā)達國家的高失業(yè)率，這個問題怎么去理解呢？我們還是服務業(yè)，你感興趣我就講兩句，我想到這個時代應該增加理解，因為去年的危機我一直持保留態(tài)度，2008年好幾個企業(yè)家在上海，我說中國進入衰退的科學家等于零，為什么當時做這個判斷，很多人說大危機，現(xiàn)在沒有這個事情?。棵绹墒械袅?0%，失業(yè)率最后沖到了25%，美國現(xiàn)在也沒有出現(xiàn)這個情況，法國總理基本上是紅衛(wèi)兵的演說，大罵全球，說這是全球化的危機，去掉表演的色彩，這個話我同意，確實是全球的危機，我的理解是，我認為全球是非常有意思的全球，這個世界和過去不同了，簡單的講，這個世界原來有兩個海平面，一個海平面就是發(fā)達國家組成的海平面，一個海平面是中國和印度組成的海平面，這個海平面原來是不連通的，因為冷戰(zhàn)，另外60年代的發(fā)達國家要獨立，要自主，包括進口然后關門，發(fā)達國家是打通的，互相貿易，互相投資，形成了一個很高的分工和收入水平，然后另外一個海平面是地海平面，這兩個海平面差不多，要說工人的收入來算，1980年中國工人的收入等于發(fā)達國家工人的1%，這個1%的差距，如果不打通就是各走各的路，問題是中國1980年開始開放，1990年前蘇聯(lián)放開，這個世界就變成了兩個海平面開始通路，物理學可以證明，如果兩個不同的水平面，中間打通會發(fā)生什么？會發(fā)生巨大的勢能的釋放，可是這個釋放對于每個階層，每個家庭的影響都不一樣，什么東西活躍，資本，可以流動，開始這個量很少，可是隨著發(fā)展中國家中國投資的環(huán)境越來越改善，知識水平提高，信息成本下降，這個流量是越來越大，這個資本流出來了，對于發(fā)展中國家呢？它拿到了資本，拿到了技術，改善了自己的政府服務，它的產品開始擺上了國際舞臺，而它的成本是1%，2002年大概勞動力的數(shù)據(jù)是3%的差距。發(fā)展中國家的產品往發(fā)達國家走，發(fā)達國家的資本往發(fā)展中國家來，這是簡化了一個全球的概況，這件事情非常好，支撐了過去的貿易比GDP增長大概高2倍以上，也支撐了全球的繁榮，美國你去看長期的經濟增長一般都是2.5%，過去差不多會到4%，什么道理？其實發(fā)達國家也在這個勢能釋放當中得到很多好處，但是有一點非常麻煩，就是當?shù)秃Ｆ矫娴漠a品往發(fā)達國家走的時候，發(fā)達國家的一些生產者在競爭當中敗下去了，因為太貴了，東西他會做你不會做他不怕，他會做，你不會做，你就麻煩了，資本往外走也麻煩，因為錢走了，人留下了，這些都是高收入的人，這個麻煩其實一直在累積，美元原來是全球貨幣，借發(fā)展中國家的錢，最后還會轉回去，但是是請那些人嗎？就是金融危機，高杠桿游戲，低利率，然后高流動性，流動性泛濫，這本身是兩個海平面打通了，人往高處走，水往低處流，就是概括了這個事情，水就是資本，當然，這個資本是復合的，包括信息，包括商業(yè)模式，正在飛快的傳播，因為人往高處走，我們往上走是走得很開心的，當然有的人走的不同，但是總體來講是往高走。再看30年前的收入的增長，驚人的，農民的收入增長從現(xiàn)在來看也是驚人的，這塊欣欣向榮?？墒俏覀兿胂肟矗€有另外一塊發(fā)達國家的工人和藍領，現(xiàn)在的產品被你替代，原來可以擴大的資產和投資轉移，發(fā)達國家有時間選擇，三條路選擇，第一進一步升級，進一步造出你不會造成東西來，其實我們經歷過，比如說互聯(lián)網，包括其他科技的創(chuàng)新，這是發(fā)達國家對全人類的貢獻，不可以否認這條，問題是這種創(chuàng)新可以持續(xù)多長時間呢？帶動多少的就業(yè)量，現(xiàn)在看來不可以消化。

第二條路就是把發(fā)達國家的工資福利水平往下調，經濟學過去說工資有剛性，其實在座的老總都知道，往上調容易，工資往下砍就非常不容易，非常痛苦。2006年我到底特律，美國的汽車之都福特，美國工業(yè)象征性的地方，參觀博物館，講解員是一個70歲的老工人，退休下來當講解員，他說他非常驕傲，他們一帶帶的美國年輕人以進福特為自豪。然后我說，你孩子還進福特嗎？他說我孩子不進福特，我孩子不進福特，我的孩子到亞洲教英語了，為什么原來好好的，非要高平面繼續(xù)發(fā)展，他的車子可以賣出去啊，問題是日本汽車起來了，韓國汽車起來了，中國的汽車起來了，李書福的一線工人的工資和他們的工資差不多少，他做車做得七七八八嗎？因為可以學習的，然后美國的汽車資本到中國來了，中國去年1300萬車，Made in China，這是翻譯錯誤，弄得中國人心里很浮躁，其實是在中國制造，不完全是中國人造的，資本、技術、管理都是人家的，為什么人家來中國造？水往低處流，他要到綜合成本有優(yōu)勢的地方去，我始終認為這個是全球化的主流，但是全球化不是沒有代價的，要甩出一些人來，所以實際經濟增長向好走，我認為沒有什么可以懷疑的，因為這個還在釋放，只要金融紊亂消失以后，全球的經濟還會有一個很不錯的增長，但是社會矛盾是另外一個概念，為什么西方政要不敢果斷的說退出呢？不是他們不知道這么大把的印錢，財政赤字不會危害將來，而是現(xiàn)在過不去，希臘是第一個試驗的，財政不行了要退出，要重啟財政政策，馬上就是公務員上街，工人和公務員一塊兒上街，兩百萬人的游戲，哪個政治家想選票的人敢說退出??？那么水少加面，面少加水，所以全球的形勢一方面我的看法是，經濟層面我認為還是一個往上走的局勢，但是代價到底會發(fā)生什么不好講，發(fā)達國家第一次往上走是升級，第二次是工資福利往下調，我最近看福特汽車公司跟工會達成協(xié)議以后招小時工12美元的工人，新工人低價，大概比目前的市場價要低，工會同意了，在我看來這是美國調整的一個信號，但是很多公司做不到，或者很多公司不同意，往下調很困難，剩下的是什么路呢？就是兩個海平面水流得不要那么快，這就是貿易保護主義，增加摩擦，因為這個流量越小，高平面可以慢慢的往下走，水的流量大，他們的社會矛盾會非常艱難，貿易保護主義剛才梁先生講到了中美之間的摩擦，我的感覺也是這樣，未來的五年，小事情都會變成大事情，小事情會炒成大事情，因為有這個政治要求，政治集中反映了經濟，調不動，怎么辦？找茬，找了茬流量不就小了嗎？我現(xiàn)在看貿易保護主義還不是最危險的，最危險的是中國未來五年到十年和平的國際環(huán)境能不能維持住。全世界麻煩都是在兩個海平面大同的時候發(fā)生的，一個海平面要漲，你看歷史上多次發(fā)生，所以轉過來中國自己對這么一個全球的局勢，有一個清楚和深刻的理解，那么應該怎么樣呢？我認為應該很好的研究，抓中國的機會，中國的機會有兩個層次，第一個層次就是中國在全球化中的機會，這個我看是擋不住的，現(xiàn)在不是失業(yè)率高嗎？我認為失業(yè)率高也是中國公司走向全球的一個契機，只要有本事聘西方人，你這個公司就很容易走向西方去，這是我得出的一個結論。我在達沃斯跟任正飛聊了大概四個鐘頭，很受啟發(fā)，大概全球是兩三萬員工，非中國的雇員有四千，剛才我問楊元慶，聯(lián)想現(xiàn)在全球是多少，聯(lián)想現(xiàn)在全球三萬人，外籍員工五千人，這個苗頭大家注意，因為現(xiàn)在中國2.4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，這個力量已經在這里了，再怎么說什么問題，肯定不會在這么一條直線上，甚至往哪里走啊？所以這是中國走向全球化的機會，我的看法是客觀的，中國第一波是TCL，法國的公司遇到很多還在堅持，第二波你看華為，全世界130個國家和地區(qū)已經開始，他們生產的主導產品20多年前是中國不能生產的，就是交換機原來都是進口的，你看就是這么20多年，成立了一個全球的主要的供應商，然后是聯(lián)想，中關村，業(yè)績不會一條直線上去，一定會有變化，但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背后代表的勢頭，所以中國在全球化的機會是客觀存在的，也不是說我們就是實打一條路，所有的都是中國制造非常便宜，把西方都逼死，里面可以有合作的機會，所以在座的媒體的朋友，我們一起商量商量，把中國公司請外國員工的事情好好在輿論上炒一把，這就告訴西方政治家我們在給他們做貢獻，實際上是中國房地產走向全球的準備，沒有這種作戰(zhàn)能力，概念上人家就不接受，我的看法是，今后五到十年，中國頂端的公司一定會在全球不同的地方有業(yè)務，這個機會絕對不會放棄，客觀上也不會消失，問題是事在人為，誰來做。當然，在做的時候一定要當心，因為我們現(xiàn)在存在著這種傾向，因為你國內有矛盾，你要轉嫁給我，我就給你打回去，該打的還要打，但是，和平的國際環(huán)境對于中國來說更加重要，現(xiàn)在這種國際局面你可以去看，到底是不是馬云講的地球開始報復了，還是其他的力量在起作用，反正現(xiàn)在是看不出來，現(xiàn)在討論的是十二五規(guī)劃，第一件事情就是外部環(huán)境，鄧小平的戰(zhàn)略是無論如何堅持二十年的和平環(huán)境，把中國搞起來，今后十五年到二十年和平的國際環(huán)境是非常重要的，所以原則不能放棄，但是必要的妥協(xié)，必要的合作點要盡可能尋找，這是一個層面。

更重要的是，中國對內要開發(fā)機會，中國不是一個小的，當年說四小龍，國內市場很窄，中國現(xiàn)在有巨大的國內市場，我非常欣賞阿里巴巴馬云他們認為的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，但是仔細一看，今天是中國人往外做和往內做哪個困難？往內做困難，因為往內的改革還有很多地方不到位，政商關系，企業(yè)精神，商業(yè)文明，這個東西要一刀一刀的打，中國國內市場一方面是收入問題，還有一方面是已有的收入沒有有效的商業(yè)服務，把這個收入轉化為消費，我最近在一些地區(qū)一直在注意，我要在村莊看到大公司，我最早受到刺激的是在很窮的村莊里看到可口可樂，村莊的小賣店里就有可口可樂，那說明我們提出村村通國家戰(zhàn)略之前，很多村莊可口可樂就賣出去了，中國的產品呢？這是中國主要人口的所在地，是收入很少，但還是有收入的，現(xiàn)在有一些新的苗頭我覺得很重要，大概三年前，我怎么認識阿里巴巴，我為什么對馬云比較感興趣，雖然他對我不太感興趣，我也不是說你掙的錢我就對你感興趣，三年前我做調查，林業(yè)，國有林業(yè)的轉型東北是非常困難的，一個很小的公司，做筷子、木梳，木制品，用邊角料做木制品，我訪問這個小老總，他拿出電話開始講英文，講完英文后，英文當然還是要到新東方學校去學習，他拿到訂單了，以色列定了他兩個集裝箱的木制品，我當時很好奇，東北是深山老林，怎么能有以色列客戶？你怎么找到這個客戶的？他說阿里巴巴，阿里巴巴幫他做全球營銷。我就知道這個很厲害，我現(xiàn)在在貴州、四川，包括蘭州周圍的地區(qū)，村莊一級我看到聯(lián)想的廣告，聯(lián)想不光是楊元慶拿出來的高端產品，還有很多低端產品拿到村莊去了，中國的金字塔你往下一層，生意就大很多，全世界的商業(yè)經驗就是越是給普通人的生意越是大生意，因為普通人在哪里都是絕大多數(shù)，所以如果要是在村莊都可以看見你，中國有70萬個村莊，這一波大學生困難，大學生當村官，這個道理到底對不對，中國農村跟外部世界的信息通道大大加快了，很多四川的村莊里大學生別的不會做，可以上網，幫助你在網上找工作機會，成都、重慶，哪里工廠缺什么人，他在村莊可以找到，可以在當?shù)貛湍慵s好再去，這件事情是革命性的，中國現(xiàn)在很多公司，拿我這個標準在村莊可以看見，當然，最好在印度村莊也能看見，在中國、印度的村莊能看見，在紐約、巴黎的村莊也能看見，小不的不行，不強的話玩不了，但是實際上中國已經開始有了，聯(lián)想已經殺到中國的村莊這一層了，我下面就在跟王石討論，中國農村蓋房蓋了多少啊？我們說房地產業(yè)不得了，從建筑面積來看，農村的建筑面積超過城市的建筑面積，但是農民的房子是怎么蓋的？有產業(yè)嗎？有規(guī)劃嗎？有現(xiàn)代的因素進去嗎？差得遠，中國今天看外國的城市不會吃驚，看外國農村真的臉紅，這本身就是巨大的商機，我最近在重慶看了一家公司，非常有苗頭。苗木是福林出來的老板，福林非常窮，也不要賺錢，當?shù)赜泄ぷ鳈C會，可是重慶和成都是國家城鄉(xiāng)改革的試驗區(qū)，農村如果把土地盤一盤，原來的房子有五分地，七分地，你蓋好一點，剩下的土地復墾成耕地，把原來的建設用地的指標拿來，重慶現(xiàn)在搞了一個地票市場，把原來的指標拿來拍賣，城市的房地產公司買到這個指標就可以在規(guī)劃區(qū)內找一塊區(qū)落地，指標現(xiàn)在一畝指標13.7萬，這筆錢回到農村是多大的建筑面積，多大的產業(yè)，中國怎么會怕簫條，不可能。重慶這家公司開始做苗木，慢慢就幫助村莊完成這點，因為整體的村莊要墊資的，墊資了以后指標出來才可以實現(xiàn)。這件事情我們在重慶和成都做了很長時間的調查，我們認為是下一撥國內發(fā)展的很重要的契機。

所以，兩個城市的成功機會非常值得各位考慮，我的看法是由于全球是處于兩個海平面的釋放，經濟往上走是主流，只要是各國政治家妥當?shù)奶幚碓鲩L當中的矛盾，社會矛盾，包括發(fā)達國家的矛盾和發(fā)展中國家自己的矛盾，我認為世界經濟總的來說是往上走，這個平臺，兩個平面合到一起，是人類歷史上從沒有見過的，因為低平面人數(shù)巨大。日本當年起來的時候，大概相當于美國工人工資的6到8，什么時候開始漲進去呢？如果漲到美國工人的35%，好了，慢慢就開始進去了。35以后到55，再通過升值很快就上去了。我們現(xiàn)在經歷的這種變革，我根本不認為是世界性的金融危機從1929年開始的，那是資本主義經濟危機，是一個海平面的問題，這次是兩個海平面開始發(fā)生對流，中國的整體利益是要保證對流繼續(xù)下去，這是第一大利益，為此其他小的利益可以妥協(xié)，因為在海平面變化當中，中國可以獲得很大的機會，既可以對世界有影響，也可以把自己的國家，包括農村建設得更加的像樣，我相信未來5年，中國將有一批國有大公司，市場里的公司會出一千億，兩千億，三千億的公司，這個公司理想的就是我們在村莊也可以看到他們的產品和服務，在全球主要文明的點也可以看到他們的工作，看到他們的足跡，這樣的話，中國自己人口和人類的地位會更加的相稱，也會給在座的各位帶來更多的事業(yè)的舞臺，謝謝。